段曦

【西府文学】总第401期{散文百家}薛立兴《引水记》《那篇苹果园》-西府文学

引水记（纪实文学）
薛立兴
扶风县黄堆乡地处乔山脚下，这个据有神奇传说的关中平原小乡，曾经是西周王朝的诞生地，皇天厚士，悠久历史，上至国家文博馆，下到县级文博馆都珍藏着黄堆出土的诸多国宝青铜器。数千年来，唯有一点不如人意，百姓吃水难，惜水如金。有人形象的说:“进入黄堆户，宁给一块白馍馍，不给一碗白开水。”当地有一则很有意思的民瑶，概括了人们吃水难的境况:“地处山下，常态水荒，挖井十丈，难有滴水。汗流加背，担水十里。乞者上门宾俊杰，给馍无水。惜水如金，真情生活。早洗脸手，洗后喂牛。涮锅浊水，猪羊解渴。节水百年毒液蛮王,户户知晓。每逢下雨，装满盆罐蔡佩真。打窖屯水，用以生活。节水故事，千古传承。”时任农林村小教师梁宝生把当地民谣编成朗朗上口的四言诗句刘何娜，教育少年学生要珍惜保护水源，节约用水。
黄堆公社是宝鸡市的东大门，扶风县最西北的一个小乡，人口不足二万，有一万多人为饮水发愁。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人民公社化之后，这里的历届公社党政班子为解决群众吃水困难没少劳神。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黄堆公社党政领导和县水利局选派的技术人员翻山越岭，终于在靠近麟游县境域的鸡家沟找到了清澈见底、味道甘甜的水源地。时任公社党委书记的张志孝和公社副书记、管委会主任陈林高兴的说：“这下咱黄堆群众吃水可有盼头了。”他俩当夜召集党委会，统一思想，研究行动方案。最终达成三点解决水荒百姓吃水难的意见：一是立即向市县领导和有关部门汇报，争取开发水源工程资金；二是向县水电部门汇报，让他们为黄堆公社引水工程选派技术测绘人员；三是举全社万众之力，采取工分加补贴的办法，解决劳务出工问题。说了算，定了干，困难再大也要上。公社党委的决议就是无声的命令，谁去担任瓦罐岭引水工程总措挥呢？刚从南乡上宋公社调任黄堆公社党委副书记、管委会主任的陈林自告奋勇的对张志孝书记说:“张书记，我是本乡人，还是让我担起这副担子吧，你掌管全盘工作，我专司引水工程，这样革命生产两不误多好哈。”张志孝书记接过陈林的话说：“陈主任说得对，就这样确定吧。你到工程现场指挥，我给你做好工程后勤保障和争取上级资金物资工作。”
话分两头，先说张志孝书记上县到市赴省汇报争取工程建设资金之事。他先来县水电局、县财办找局长吴生荣，主任马天鱼汇报，由于县上财政拮据仅争取资金5万元，车水杯薪，缺口仍然很大。张志孝书记让老伴给自己晚上烙锅盔，白天乘班车进市去争取资金。时任市水利局局长的刘启哲是位饱经风霜的老革命，他听完张志孝黄堆公社引水工程汇报后，很受感动，当即拍板拨给该工程10万元以解燃眉之急。市县15万元专项资金到位，可开始拉开瓦罐岭引水工程会战大幕。随着引水工程的不断深入，资金缺口越来越大。怎么办，对一个沿山小乡的黄堆公社一无企业，二无经济来源，只能赴省争取资金。张志孝书记去西安市省水利厅的路上，衣着打扮如同昔日的“梁宝生进城”。这位农民打扮的公社书记，好说呆说总算进了省水利厅办公大楼，找了厅长，厅长电话叫来主管副厅长，安排他去扶风县黄堆公社瓦罐岭引水施工工地实际考察一下。张志孝陪同这位操着陕北口音的水利厅副厅长来到了热火朝天的引水工程工地，感慨万分，叫好不绝，当即表示回省厅之后，先拨专款5万元予以支持。就这样求婆婆告奶奶，说尽千言万语、受尽干辛万苦、跑遍千山万水，五年多时间向省市县争取工程资金近60万元血色梦游，保证了瓦罐岭引水工程的资金需求。与此同时，张志孝书记和他的班子成员明确分工，先后解决了引水工程所需的机械、风钻、炸药、电线电杆等物资，为引水工程顺利进行提供了可靠的后勤物资、财力保障。
瓦罐岭是六盘山系乔山西观山的一个岭峰，相传西周时代有一位姓周的老道在此山最高峰捏泥瓦罐为生，老道乐善好施，经常周济贫穷人家，谁家盛水装面无钱买瓦罐，他就遂送自做的瓦罐周济。在周姓老道师仙逝之后，百姓们为了纪念这位大善人老道师，就将此山峰命名为瓦罐岭。周道师成为中华民族千古德政扶贫济困的鼻祖。瓦罐岭属乔山最高峰，海拔1579米，位于千古佛家圣地、万世人文经典法门寺北10公里处，远眺山势连绵，层峦叠障，群山环抱。据传是周文王、周武王父子建都立业之靠山，岩崎峰子中华黄河流域文化之根脉孔众，考古之源头。此宝山岭集古、圣、清、奇、美冠古绝今。被誉为游客之胜地，摄影之仙境。入此山岭风景堪比陕南油菜花更烂漫，比太白山景更注目，比天府之国九寨沟风景区更省钱；虽没有东南五市之遥远，却与佛祖释伽牟尼指骨舍利真身宝塔法门寺南北对恃，互佑互惠，真为风水之宝地玄海迷踪。
陈林主任以黄堆公社指挥部的名义，召集各大队书记、大队长在公社引水工程指挥部农林大队瓦罐岭农场召开紧急会议，会上他展开引水工程勘测图，介绍了公社党委的设想和引水工程三个工段具体情况，号召大家充分发动群众，拿出“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革命干劲，连续作战，拼搏奋斗几年，引水下山，彻底改变周边群众吃水难的困境。
黄堆公社瓦罐岭引水工程指挥部第一次三级干部动员会之后，各大小队层层开会动员，按引水工程指挥部分配的上劳名额，一人不少按时到达指定工段开始施工作业ar卡。启先割草搭棚，建庵垒灶，整修通往施工工地的道路。一晃三月过去了。在紧张大干歇息时，有人调侃：“北山老大，面汤泡馍。改善生活，野菜上桌。”指挥部陈林总指挥刚走到这位年青人身旁听完他的调侃，笑着说：“蛮有水平的嘛，咱们吃的这点苦算啥呢?苦不苦比一比红军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比一此延安开荒的老前辈。咱公社为民造福开山引水成功，后人就会比喻咱此时大干叫瓦罐岭精神，多有意义。”陈总指挥一席话，恰似给大家注射了一剂强性针，个个精神抖擞，人人斗志昂扬，投入到搬石砍柴修路会战。
通往瓦罐岭山背后鸡家沟水源地有三个预定的施工面道路在不到半年时间修通了。引水工程指挥部依据公社党委决定，当即实施后两项工程。各大队、生产小队督促劳力抓紧施工姆本加。一是向每个施工地架设电线；二是劈山凿洞修盘山引水渠道。在此工程启动前，扶风县水电局选派了十名富有经验的水电专家和工程技术人员经过近六月时间勘察测绘，将瓦罐岭北坡鸡家沟水源地确定为第一个引水洞口，设计2x2米凿石洞，总长度1980米，打通后引水瓦罐岭南坡。为了不影响施工进度，引水工程指挥部将施工方案报经公社党委和县水电局决定，每凿一米山洞，包括炸药、打风钻、民工补助费用开支控制在220元陈坤志。农民出工托马斯戴利，实行日工分制，公社工程指挥部每天每工补贴2角，所在生产队记10分工。又经过三年多昼夜施工，人换钻机和工具不换，三班倒的施工模式，前山凿洞1100米，后山凿洞350米。每天各大队正在热火朝天追赶超越，比学赶帮的熬战拼搏着。此时，凿洞裂溪断层处喷出木桶般粗的水柱，施工逼迫中断。引水工程指挥部陈林总措挥立即将此突发情况如实报告公社张志孝书记。陈林和张志孝一同前往市县水利局汇报求援。市水利局局长刘启哲给他俩推荐了现就职宝鸡峡两位教授级地质专家前往瓦罐岭引水石洞现场勘察诊断。专家勘察后建议，停止凿洞工程。否则，会引起山泉渗漏引水失败的严重后果。公社党委和引水工程指挥部经过慎重研究，采纳了地质专家的建议。把人力、物力、财力、精力转移到修筑盘山引水渠道的大会战中去。经过工程技术人员勘测丈量，要把引水渠道从目前裂溪水源地修到辛家坡陂塘全长6380米，按每天2000至6000人数上劳，该工程总投工540多万个，总投资52万元。此引水工程还要在鸡家沟修一座滚水坝，把水引到四嘴山，再引水到灞河滩修一座滚水坝。三个施工面同时开进哭砂简谱，凿引水石洞进出口分别定在马鞍山和农林大队五队的桃坡嘴修一座陂塘、并在辛家坡修一座陂塘蓄水。每天奋战在引水工程工地上的工程技术和施工人员近200人。
山岭上修路凿石洞修筑渠架线栽杆不同于平川，每干成一件事如同登天之难落雁沙。譬如架线栽杆没有现代设施，全凭人工作业，要在海拔1579米高的山梁栽一根电杆就需要80多人，好似长蛇阵排成“一”字型长队往山梁上拉运，跨岭杆距250米，实属艰难。仅架线栽杆耗时数月总算给每个施工面都通上了电，有了黑夜照明施工的条件。安营扎寨以大队为单位，社员们就地取材，片石垒墙，草棚庵住宿。公社工程指挥部全体干部和铁匠炉、修理部的师傅们同住潮湿的农
林大队农场10孔窑洞办公。上下山参加工程施工的人员全部步行。修筑的简易公路最大化仅能让手扶拖拉机、架子车通行，路况七坑八凹。石洞打钻放炮凿进的石料运输，全凭社员的肩扛车拉。有一位20多岁名叫郭烈民的农村青年，队长安排他去瓦罐岭北坡扛椽，烈民二话没说，去完成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艰巨任务。他一天一夜在崎岖的山路上往返6次近120华里，扛回了6根急需的木料，被人们誉为黄堆地区的冯来娃。这位一天一夜踏破两双新布鞋的“拼命三郎”，后被选为执风县人大常委会委员、陕西省人大代表。另一位出色的典型人物是年龄约十八九岁的青年炮手庞义安,凭着他胆大心细，工作负责认真、精准点炮无事故的精神，被黄堆公社瓦罐岭引水工程指挥部树为红旗炮手。还有一位和庞义安同龄的测绘技术员许平安，工作积极细心，不畏山高坡徒，对工程技术精以求精，测绘图纸精确无误，为工程节约了大量资金，被引水工程指挥部树为标兵技术员。在推荐应征青年时，陈林主任专门找张志孝书记，推荐庞义安、许平安应征入伍。
2010年春夏之交，黄堆乡在农林村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瓦罐岭引水工程峻工30周年纪念大会。庆典大会搭建的舞台上方彩旗飘扬，舞台两边鲜红的楹联格外醒目，县上著名书法家魏东明先生书写的上联是：巍巍乔山一代天娇敢叫日月换新天；下联为：瓦罐岭上万众齐心引水惠民多奇志。来自全乡各村的锣鼓队更增添了喜庆的气氛。在这欢庆的时刻，黄堆乡广大干部群众没有忘记昔日支持这项惠民工程的时任宝鸡市水利局局长刘启哲、县财办主任马天鱼、县水利局三任局长吴生荣、牟景儒、陈相贤，和参与工程的负责人及技术人员伏明义、权孝贤、毋孝礼、郭英、赵德省等。更没有忘记曾倡导和指挥这一宏大工程的老书记张志孝、主任兼工程总指挥陈林。用专车将已退休多年的老领导、老功臣接到庆典会场披红戴花，台正中位置就座，并将他们的名字刻石立碑永作纪念，让受益的黄堆乡人们永远记住他们创业的艰辛和不易，为民奉献的岁月与功绩龙丹丹。
那片苹果园(散文)
薛立兴
经历了沧桑的岁月就会在人们的头脑中留下抹不去的记忆;过往的春秋总让人留恋珍惜。我的心中最难以忘怀的是故乡扶风那片让人嘴馋的苹果园......故事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讲起。那时，我和村里的伙伴故事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讲起。那时，我和村里的伙伴们正在上村小，正逢罕见的三年自然灾害岁月，大人小孩一日三餐糠菜半年粮，饥一顿饱一顿，穿衣戴帽、走亲访友买礼品，进粮站、商店、国营食堂全凭钱和票证供应。说句实话,农家人都缺钱少粮、无柴米油盐鹦鹉灭火，甭想奢望吃肉，就是有了购买百货、副食的票证，也无钱购物买东西。在这种生活极度匮乏的年月，从农家孩子的眼睛里都能看出饥饿贪食的影子。邻村那片惹人眼馋的苹果园济公游记，成了我们一帮小学生聚焦的目标隔帘花影。放学后，完成了父母叮咛砍柴割草任务后，在高年级堂哥的率领下，我们五、六个孩子分成南北偷袭的两组，顺着苹果园旁边的玉米地奇袭了邻村的苹果园。
看护果园的陈大叔,是位非常严肃负责的人，他听到果园中间的犬吠声，闻声追来，堂哥一组和几个跑得快的孩子似奔兔般跑出了陈大叔的视线，我和邻居乃儿被陈大叔逮了个正着。被他拴到看护房旁的果树上。窥视的堂哥看到如此境况，小跑着去给祖母报讯。祖母柱着行走不离的拐杖，向陈大叔告赔了一番，然后训斥我俩再饥也不能偷摘生产队的苹果。陈大叔笑哈哈地说:“小孩子家，肚子饥嘴馋，情有可原”就放了我俩。回家后，祖母和已知情的父母分别教训了我一顿。嗣后，我知错改错，懂得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夜深人静入眠后，在梦中常常梦到亲人给我一颗又红又大的甜苹果，我口里流着涎水，从笑声中惊醒。
光阴似水，岁月如梭。转眼间我由一个不知事务的乡间少年成长为一名国家公务员。适逢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十周年纪念日，组织将我从县政府办综合秘书岗位选派到乔山脚下的天度镇担任副镇长，分管农口工作。这对跨出农家门的我来说属轻车熟道。那时，我三十四、五岁，正是血气方刚、年富力强的岁数。
城乡改革开放如火如荼深入推进，沿山农民群众刚刚从大集体生产劳动中解脱出来，普遍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他们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农业种植和生产销售多元化还不那么适应。邻县邻乡思想开放的农民种植苹果发了财、致了富，我所在镇农民们既眼红，又不敢放开手脚大搞，思想禁锢在种植条件差，苹果产出后如不敢放开手脚大搞，思想禁锢在种植条件差，苹果产出后如何去出售等困境之中。我和镇上的林业员、农技员会同村组干部一起从北边的闫马、晁留、鲁上、永平、下寨逐村组入户做农民群众工作，搞思想发动，群众对苹果栽植的思想认识提升后。我们又去南片杨吉岭、天度、闫东、齐横等村组入户做群众工作。
三年下村入户路没白跑，功夫没白费。到1991年，天度镇万亩苹果园总算建成。镇政府请来了西农大果树专家教授和县林果站技术人员采取集中和分散两种培训形式，给果农进行培训指导。镇上主要培训各村组技术指导员和苹果骨干园代表。各村分散培训深入农户苹果园现场手把手教剪枝、拉枝、施肥、作务管理技术。光阴荏苒，四年天度镇工作一晃而过。时年金秋十月，组织将我调任建和乡工作。在我告别天度镇父老乡亲时，我从乡亲们眼里看到了信任留恋的泪花，赞许的目光。这些泪花和目光，使我忘掉了往日的艰辛、委屈、疲倦，重新振作起为农民群众全心全意服务的精气神。我骑着心爱的永久牌自行车，从北到南、从西到东丈量了一遍将要离别的这片热土，走到一片片挂满枝头已经着色了的红苹果，我心头无比的欣慰，默默祝福天度群众能从那一片片红果满枝头的苹果园里，抱上脱贫致富的“金娃娃”，产出奔向小康幸福生活的憧憬与期冀。春风化雨, 生态优美。
岁月不饶人，无情的时光对每个春风化雨, 生态优美。岁月不饶人，无情的时光对每个人都是公平无私的。从政四十五年之后，我退休回家。不甘寂寞是人的天性。我依然执着心中的爱好，拼搏在文学的海洋里渴望城市2。多次应邀参加了市县作协、杂文散文学会扶风采风活动。坐在宽敞的大巴车上，游览记录着历史厚重、集文物文化、农耕文化、民俗文化、宗教文化、山水自然生态文化、名人文化、田园风光文化、建筑文化、景石文化、非物质文化和旅游观光文化于一身的七彩扶风、神韵周原吸引了采风者的眼球。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采风团先后参观了号称三秦母亲河渭河建设成的安澜河、景观河、生态河之后宝鸡的百里画廊、扶风段的十里花海和初建成的四条花带九个景点之后，又游览了七星河五彩滨纷的国家湿地公园和景色如画的七彩杏林花谷、县城老区据有八百年历史、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扶风县城隍庙和据有清末民初建筑风格的温家大院、县城新区3A级国家旅游景点关中风情园、西府古镇、游览了5A级国家旅游景区法门寺佛教文化景区。嗣后，我又随作家记者采风团参观了周原遗址青铜器博物院，登上风景毓秀的野河山，在这迷人的自然生态景区入口处的封神台上，我仿佛听到那西周战马的嘶叫栗林里莉，将士冲杀的怒吼。深入山中十万亩槐花沁香扑鼻，养蜂人摇着蜜蜂辛勤采的槐花蜜，满脸喜悦溢于言表。
在几次采风中，最让我难忘的是秀美扶风那十万亩一眼在几次采风中，最让我难忘的是秀美扶风那十万亩一眼望不到头、红果挂满枝头的新品短枝红富士、秦月等早晚熟苹果。目前这些苹果园已不是以前那种单家独户栽植管理。成为集团公司化、现代化、集约化、工厂化、自动化、电子化、机械化规范栽植、施肥、灌溉、作务管理。生产的苹果成为无公害、生态化、色鲜味美的优质果、脱贫果、艺术果、致富果、幸福果。果品龙头企业，把扶风的苹果销往京、津、沪等各大都市，畅销海外出口创汇。
我参观欣赏完那一片片现代化、生态化苹果园，如痴如醉，如同步入仙境。我想扶风这个六盘山地区国家级贫困县，农民占全县人口近80%，优质果品和现代蔬菜栽植在此基础上再发展一到两倍，不愁早日摘帽脱贫，使广大农民踏上小康社会的金光大道。
人生如梦，岁已甲子艋舺耀辉。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上村小到如今新世纪、新时代、新农村、新农民、新农业、新果园。使我久久难以忘怀的还是那片梦中故乡的苹果园后宫谋生计，那颗味美香甜富有家乡味道的扶风苹果。
作者系中国作家协会陕西分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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