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
小蜜蜂也出来了
梨花、杏花、桃花都开了

段曦“你那么爱我,我养女人你不会介意吧?”-聚财熊网络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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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煌夜/总会是江城市最大的娱乐场所,皇宫级别的装潢,帝王级别的消费,名副其实的温柔乡销金窟,而我,郁长欢,就是这里面最不起眼的一名兼职侍应生。
我本是一个全职妈妈,只是前不久老公生意失败,负债累累,我被迫打两份工来赚钱还债。
我白天的工作是保姆,负责照顾一个扭伤了脚行动不便的老人,晚上六点下班后再匆匆忙忙赶到夜煌兼职到十二点。
今晚夜煌的生意格外好,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我的工作是往包房送酒水,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往多少房间送了多少瓶酒,只有酸痛的手臂和双脚在提醒我,我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我倚着柜台,刚想要喘口气,小姚又叫起来。
“长欢,快点,VIP8的赤霞珠……”
“好的,知道了,让我喘口气先。”我答应着,腿像灌铅了一样抬不起来。
“哎呀大姐,哪有功夫喘气呀!”小姚叫着,把酒推过来,“V8是七爷的客人,可不敢耽误,惹恼了他,你就回家好好喘气吧!”
我没办法,只好拿起托盘,端了酒去送。
七爷名叫沈七,据说他掌握着整个江城市的欢场命脉,手中的俊男靓女数不胜数,是江城一个神奇的存在,而夜煌,就是他的根据地。
虽然我来的时间短,没见过七爷本尊,但平日里从同事们的闲聊中就可以感觉到,这个七爷在夜煌就是神,是王,是全体员工的噩梦,又是所有女人的春,梦。
VIP包房设在三楼,一共十二间,V8是其中最豪华的一间,我一手端托盘,一手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没有人出来接,我便推门而入。
虽然会所有规定,传送员不必进包房,但有时候公主少爷们忙不过来,我们还是要进去的。
房间光线不太亮,一排大而阔气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男女,男的是客人,女的则是我们会所最好的公关小姐,其中就有我的好朋友潘晓甜。
潘晓甜是会所的红人,我刚来的时候什么也不懂,有一次在走廊碰到她被客人拉扯,我本能地以为她遇到了坏人,冲上去一托盘把那人拍晕了,然后拉着她没命的跑,躲进一个没人的包房。
黑暗中,潘晓甜喘着粗气说我断了她的财路。
但她并没有因此恼我,反而和我成了好朋友。
此刻,潘晓甜正端着酒杯喂客人喝酒。
尽管这些天来我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表示麻木,但看到那客人将手伸进潘晓甜的短裙,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抽搐。
“几位贵客好,这是你们点的赤霞珠,请慢用!”我机械地说道,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取出随身携带的红酒启子,弯下腰以最快的速度启开瓶塞,想要赶紧逃出这糜烂的氛围。
“美女,长得挺标致嘛!”对面坐着的一个客人突然探手摸向我因弯腰而微露出的沟壑。
我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向后退开,带倒了手中的红酒,酒瓶砸在玻璃上发出一声脆响,血色的液体瞬间流了出来,滑过光滑的台面,滴滴答答淌到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赔不起!
那个客人面上一沉,探着身子抓住我的衣领,隔着茶几将我的脸拉近他,“特么的,摸一下会死啊?过来乖乖听我的话,这瓶酒就不让你赔了!”
“不,先生。”我吓得直打颤,连连摇头,“先生,对不起,我只是个酒水员,不是那个……”
“不是哪个?”那人说道,“在这里上班的女人,干的不都是一样的活吗?”
“不,不是的先生,我真的只是送酒的,请你放过我吧!”我挣扎着求饶,试图挣开他铁钳一样的手掌。
“少在这跟老子装纯。”那人骂骂咧咧,手上一用力撕开了我的衣领,随手从兜里掏一沓钞票,塞进我衣服里,叫嚣道,“够不够,这些钱够不够?”
我惊慌失措,眼泪都下来了,泪眼朦胧中,我看到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看向我的狼狈不堪。
我心底冰冷一片。
就在这时,潘晓甜放下手中的酒杯,离开客人的怀抱,站起身来。
“哎呦李总,你看看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一个打杂的过不去了,她真的只是个打杂的,你就放了她吧!”潘晓甜说着就靠过来去拉那人的手,“要不,我再叫两个……”
“滚开!”李总粗鲁地挥开潘晓甜,骂道,“你最好别打扰老子的兴致,小心老子整死你!”
“你……”潘晓甜脸色都变了,瞪着眼睛就要开骂,我赶紧喊住她,“晓甜,你别管我,不关你的事!”
“对,不要管她,你今晚就负责陪我一个人的。”潘晓甜的客人伸手把她重新拉回去。
“跟老子演姐妹情深。”李总仍抓着我不放,直接跨过茶几来到我跟前,把一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向我凑过来。
我彻底崩溃了,像个疯子一样乱喊乱叫,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打,奈何力量悬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反而被他反剪双手推倒在地毯上。
四周响起尖锐的口哨和轰笑,我尖叫一声,手中的红酒启子胡乱地向他挥舞过去。
就听李总哎呦一声痛呼,红酒启子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趁着他吃痛愣神的功夫,我赶紧翻身往起爬,可惜还没爬起来,便被恼羞成怒的李总从背后抓住。
“特么的,敢毁老子的容!”李总恼羞成怒,使劲把我摁住,一只手用力撕扯我。
我拼命挣扎,但根本没力气逃脱,绝望如潮水一般涌来,我知道,这回我可能真的完了。
我流着泪闭上眼睛,心里一横,手中的红酒启子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就算死,我也不能被这畜生糟蹋了!
我咬咬牙,手上用劲,但没等我扎着自己,就听咚的一声闷响,李总惨叫一声,趴在我背上没了动静。
我心里嘭嘭直跳,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情况不对,挣扎着往外爬,李总肥重的身体便扑通一声歪到一边去了。
我恐惧到了极点,却叫不出来,四下环顾,见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噤若寒蝉。唯有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有个男人正慢慢放松了挺拔的腰身,慵懒而惬意地窝进沙发里。
粉红色的灯光下,男人穿了一件桃粉色的衬衫,粉嫩的颜色,映着他瓷白而精致的面孔,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妖娆,他的唇薄而红艳,他的眼睛狭长,眼尾挑起,里面有波光潋滟。
在这一片窒息的气氛中,他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像拍掉脏东西一样,然后变戏法式的摸出一支烟。
“把我的烟灰缸捡回来。”他开口说道,声音说不出的缠绵悱恻,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寒彻心扉,“看看死了没,没死扔医院,死了扔江里。”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打手模样的人走过来,弯腰捡起一个样式精美的正方形水晶烟缸,恭恭敬敬地放回到那人面前。
又有两个人过来,抬着李总出去了,中间连探一下气息都没有。
“以后谁再带这么低级的人来脏我的眼,别怪我心狠手辣!”那人又懒洋洋地说道。
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静,没人敢动,也没人敢接话。
“都散了吧!”那人软绵绵地挥手,“记住四个字,守口如瓶,不然就等着去填江。”
所有人连半个音节都没发出,呼啦一下走了个干净。
我也想走,可是我浑身像瘫痪了一样,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潘晓甜已经走到门口了,又折回到我身边,颤抖着声音对那人说:“七爷,我能带她走吗?”
我蓦地抬眼看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七爷沈七!
“嗯!”沈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许可的音节,潘晓甜如蒙大赦,赶紧过来拉我。
我借着她的力量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对沈七鞠了一躬。
沈七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胸前。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不能蔽体。
沈七欠了欠身,忽然抓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用力甩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我有个毛病,一不自在就想咬嘴唇。
“洗干净了再还我。”沈七说道,像得了软骨病似的歪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抽烟去了。
“谢…谢七爷!”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哽咽着向他道谢,潘晓甜赶紧把衣服给我披上,扶着我出了房间。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狼狈,潘晓甜把我带到洗手间,吩咐我躲在隔间里别出来,然后上楼拿了自己的衣服给我换上。
我换好衣服,将破衣服胡乱叠叠塞进手提袋,去洗手台洗了一把脸,冰冷的水温拍在脸上,我离体的魂魄总算归了位。
“金莲,谢谢你!”我轻声对潘晓甜说道。
金莲是潘晓甜的外号,平时没有外人时,我们都这样叫她。
潘晓甜倒挺喜欢这个外号,她还说只恨自己没有潘金莲的美貌,不然定要把江城所有男人都收入她的石榴裙下。
“谢什么,我也没帮到你,还差点看你……”潘晓甜打住话头,帮我理了一下头发,又说,“有时候,长的太美了真不一定是好事。”
“我……”我噎了一下,苦笑,“你又来挖苦我。”
“我哪有,明明就是你长的太勾魂。”潘晓甜笑着看了看时间,说,“十二点已经过了,你去打卡下班吧,回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我答应着,拉开门。
“工作服给我,我帮你丢掉。”潘晓甜说道,“别担心,明天我有办法再帮你弄一套。”
“好!”我再次答应道,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怕我又忍不住想哭。
凌晨一点钟,我拖着疲惫和惊恐的身子回到家,家里人早已进入了梦乡。
我没有惊动老公和婆婆,轻手轻脚地洗漱一番,去到女儿兮兮的房里,和三岁的宝贝儿挤在一起沉沉睡去。
我实在太累了。
老公自从生意失败后就没露过一个笑脸,从老板沦落到打工仔,他的脾气也比以前暴躁了些。我又下班太晚,为了不打扰到他,我总是睡在女儿的房间,除了早晨起来打个照面,几乎没什么交集。
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了些,但为了我们共同的家,为了心爱的人,再苦再累我也没有怨言,
人生总有起起伏伏,最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因一次失败而失去勇气。
我相信,只要日子好起来,那个疼我爱我的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早晨七点钟,我准时起床,做好一家人的早餐,我就要去上班。
洗漱做饭伺候兮兮宝贝儿起床,半小时搞定,七点半,饭菜准时上桌了。
婆婆喜欢煮得烂烂的白米粥,女儿喜欢喝热牛奶,我一一准备好,然后高声喊婆婆吃饭。
不一会儿,婆婆边穿外套边走出来,嘴里叨咕着,“一天也没别的本事,就会做个饭,还吵得人睡不好!”
我的笑僵在脸上,虽然婆婆一直是碎嘴婆婆,但最近,她的话越来越难听了。
我装着没听见,招呼着兮兮快点吃,心里劝自己,儿子生意黄了,做母亲的心里不痛快也是有的,忍一忍就好了。
“妈妈,我要吃鸡蛋。”兮兮奶声奶气地叫我,小手伸的长长,想要拿桌子中间的水煮蛋。
“好,妈妈帮你拿。”我答应着她,拿了鸡蛋坐在她旁边剥。
“赔钱货,就知道吃!”婆婆又嘟哝了一句。
我心头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婆婆,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开了,我老公竟然还没走,披着件睡袍走了出来。
我想要质问婆婆的话就咽了回去。
老公径直走到餐桌前,伸手抓了根油条就往嘴里塞,兮兮看见就喊道,“爸爸你还没有刷牙!”
我老公愣了一下,看了女儿一眼,说,“爸爸饿坏了,吃了再刷也一样。”
“爸爸不乖。”兮兮嘟嘟嘴,看着爸爸敞开的睡袍咯咯笑,“爸爸的咪咪露出来了!”
我老公老脸一红,赶紧放下油条去系睡袍带子。
我老公瘦是瘦了些,但身材还是不错的,人长得也很阳光帅气,兮兮歪着脑袋看看他又看看我,忽然语出惊人,“妈妈,爸爸说你的咪咪没有阿姨的大!”
我一愣神,还没做出反应,婆婆忽然狠狠一巴掌打在兮兮嘴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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